第512章 狮子大开口
水红韶这才明白方程式是很难的东西，她拿着纸愣半天，突然掏出警枪，冷然问王韬：“大胖，白水在哪里，我去抓她回来，一定能审出结果。”
“你算了吧，你有什么证据就抓人家，非法集会啊？”王韬从床上爬起来，又搬出笔记本电脑，不管怎么样，还是试着破解方程式吧，万一被他提前算出来，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水红韶无奈收起枪，不再打扰王韬，又给他倒了杯水，在旁边侍候着，也希望王韬也尽快破解那道鬼方程。就在这个时候，王韬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还是一个陌生的来电号码。
“喂，哪位？”
“王韬，我是佟良玉。”电话里传出佟老先生那深沉的声音。
“啊？佟……主任，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如果我愿意，全中国任何人的电话我都能查出来。”佟良玉觉得王韬的问题有点弱智。
“是啊, 你很了不起。”王韬翻了两下白眼。
“你立刻去国家安全局, 那里的警察会为你做笔录，你要交待清楚偷窃Z4的全部事实。如果事实清楚，而且你也愿意交纳罚款，今天就能带走姬小雨。”
“现在？喂喂, 不行啊, 我现在有事情……喂，喂……靠！”不等王韬进行抗议, 佟良玉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这下真麻烦了, 一边是方程式，一边是姬小雨, 王韬不会分身术, 傻坐在床边，心里把佟良玉全家女性再加白水都问候个遍。水红韶意识到又有了新困难，她从没见过王韬这么为难。
“怎么了？大胖。”
“没事……咳, 老婆，我去下洗手间。”王韬摇摇头，起身走进洗手间。
王韬在洗手间里很久才出来，一把抓起外套，掉头就向外走。水红韶愣了一下，急忙追上王韬。
“大胖，你去哪里, 你的方程式……”
“让方程式去死吧！”王韬大骂一声，穿上外套跑去电梯口那边。
水红韶深深地叹了口气，在上海的时候，她已经意识到这次任务恐怕不会轻松，只是没想过会出现这么多的困难。
王韬离开宾馆乘出租车前往安全局, 这边已经有警察在等王韬了，将王韬领进审讯室为他做笔录。这份笔录王韬从中午一直做到晚上八点, 警察问得太繁琐了，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连王韬偷Z4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走了几步, 先迈哪条腿也盘问得无比清楚。
另外，王韬偷Z4过程中，用了很多次异能。做笔录的时候, 就要想办法, 合理地解释这些需要异能的环节，这又费了很多功夫, 好在最终都编得很圆满，没有漏馅。到最后，这份笔录足足用了一大本稿纸，改一改就是一部中篇小说，警察们很满意，又写了一份收据递给王韬。
“王先生，你损毁了国家财产，需要赔付。”
“多少钱啊？”王韬把收据拿过来，结果眼珠子突然瞪得溜圆，“三百万？你们有没有搞错，是不是多写了几个零啊？”
“Z4是很贵重的国家物资，实际上，罚你三百万已经算很便宜了。”警察面无表情，反正钱不是他们的。
“什么便宜？你们这是讹诈，当我大头啊？什么就三百万啊？”王韬扯着嗓子大声抗议。
“您可以不交，不过要拘留半个月，另外姬小雨小姐也……”
“OK，OK。我交，我交还不行嘛！佟良玉个老王八蛋，你给我记住，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连本带利全还给我。”王韬恨得咬牙切齿，从怀里掏出支票薄，写了张三百万的扔到警察脸上。
警察倒是蛮不在乎，拿着王韬的支票去验证，十几分钟后回来了，微笑着说：“王先生, 谢谢你的配合。这件事基本就算结束了, 佟主任也已经撤消投诉, 姬小雨小姐正在大门外等你。”
“三百万……我的三百万……”王韬心里只有三百万, 愤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出国家安全局。
姬小雨果然已经出来了，躲在安全局门前石狮子后面，抱着肩膀娇躯打颤。今晚气温很冷，她穿得又少，寒风已经吹透了她单薄的衣物。
王韬看到姬小雨就忘了三百万的心痛，急忙走到她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姬小雨突然流出眼泪，王韬只好轻轻搂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一会儿，等姬小雨稍稍安静一点了，带着她去吃晚饭。
在安全局这几天，姬小雨已经不知道肉是什么滋味了，所以吃相有些狼狈。等她吃饱了，抬头看到王韬笑眯眯的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失礼了，粉脸泛起红晕。
“组长……”
“没关系，没关系，你多吃一点。”王韬了解姬小雨的性格，不想她太尴尬。
“我……吃饱了，组长，你也吃一些吧！”
“我不饿，你吃饱了，我们就走吧！”王韬打个响指，叫来服务生结帐。
“我们去哪里啊？”姬小雨神情迷茫，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回798办公室了。
“明天你就飞机去我那里，和蔡灵她们在一起。呵呵，我们小组真正地团聚了，虽然这种方式……咳，不过我们以后会好起来的。”王韬笑着说道。
姬小雨听到王韬的话，神情变得更加忧郁，低下头，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小灵……一定很怪我，她……不会喜欢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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