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
明凝不情不愿地敷衍了一句，便匆匆地说道：“等母亲稍稍好了一些之后，我再来看她。”
说完便没有停留，立即离开了。
她知道身后有父亲的心腹在盯着她，明凝很正常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开始了日常闭关。
没有人知道，甚至白薇和程衍都不知道在明凝的密室中有一条可以通向外面的通道。
正是因为这样，明凝才能够暗中将自己母亲一事给调查出来。
东无月虽然一切都按着计划走，可终究还是遗漏了一个漏洞，那就是顶着她炫原来墨月身体的碎玉魂魄。
“若儿的女儿在哪？”
阴暗的地牢里，水沿着尖尖的石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一间散发着怪异气味的牢房内，白薇披头散发，眼神木然地锁在牢房的一角，看上去就如同痴了一般。
在她面前站着的衣着华丽的男子，愤恨地看着她，手里拿着鞭子，狠狠地鞭挞在牢房地上几下，“别给我装傻，快说，若儿的女儿在哪？”
问了两遍后，白薇依旧是木然，一丝情感的波动都没有。
这让程衍气愤地不禁用鞭子往她身上抽，抽地血痕累累，依然还是没什么反应。
“贱人，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我就出去将凝儿给弄死！”
听到凝儿二字，白薇原本僵硬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
“你……”
声音沙哑难听至极，让程衍不自觉便皱了皱眉。
“畜生！”
“呵，还有精力骂人，看来是教训地不够。”
程衍经过这些年的压抑和忍让，已经是全面地爆发出来了，性情也是大变，完全我行我素，依着自己的性子来做事。
此刻被骂，下意识地便想泄愤，而眼前又正好有个泄愤的对象。用鞭子不停地抽打在白薇身上，白薇也只是闷哼几声，任何求饶的话都没有。
“倒是硬气的很，我就问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去把你女儿给杀了！”
“那也是你的女儿……”
白薇的心中因为多年来爱恋的男人形象破碎掉，更是愈加地悲戚。
“我的女儿？嗯？明凝又不是我唯一的女儿，她的死活我又为什么要如此在意。”
白薇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然从程衍的嘴里说出来！
在她的印象里，程衍都是待人谦和有礼，没想到他真实的本性竟然是这样人面兽心的人。
当初的她，可真是瞎了眼！
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杀的人，这种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沉默了片刻，白薇才艰涩地开口：“好，我说。”
就算是为了她的女儿，她也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事实上她也没有真正找到白若的女儿，只知道人遗失在那一带，而至今她也没有找回。
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了程衍之后，程衍这才暂时放过了她，拿了鞭子转身便离开了。
将自己所知的信息全部传达给了手下心腹，让他们在那一带开始寻找，直到找到若儿的女儿。
程衍眸中迅速闪过一道精光，只要能找到若儿的女儿，便就算是有了谈判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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