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风筝,见他沉默不语,一颗心又惴惴不安地怦跳了起来,突然心生不安,“你……方才在台上说我得罪了谁?”
风筝很是怜悯地望了我一眼,“宫归艷。”
我虎躯一震,迷茫了半晌。
赵管事一脸触动的望着我,说不出是钦佩还是报丧,“老板,您怎么认识那个邪头的?”
“啊……我与他不熟。”我忙不迭地澄清。
“这一棚子的江湖人士都想与他熟,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生吞活剥了,哪一个不虎视眈眈地瞅着他,你自然不能与他熟。”筝公子轻轻说了句话。
我低头拿手在袍子上搓了搓,捏皱了衣襟,又强作镇定的抚平了,一副很在意的神态,“我压根就不认识他。”
温文誉默不作声,他一介读书人似乎弄不清这江湖恩怨,只是留心听着我们的谈话,脸上的表情仿若在听今日的白菜是一钱还是二钱这般细致认真。
八卦不改的赵管事幽幽地叹了句,“既然如此,那又是怎么结怨的呢?”
是啊,怎么结怨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听得津津有味的默采终于出言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话,“你们所说的宫归艷我是见过的。方才坐在棚子里的公子似乎和昨晚敲门躲雨想借宿的人有些相像。”
她整个人陷入了无限遐思之中。
“昨夜不是天黑路滑雨大看不清人么?”我疑惑。
“是啊。”
“你可不能因为二者都穿狩衣,就生生玷污别人的清白啊,三思三思。”
“是他没错了。我从未见过哪个男人把如此怪异的衣服穿得这般风liu倜傥,别说夜黑看不清人了,哪怕这俊脸被雷劈成了灰,我还认得。”默采有些不好意思了,红脸垂了头。
我心下了然。
莫不是他那晚借宿不成,所以心存不满一时怀恨在心,今日才如此痛下杀头。
如此险恶之事,如此叵测之人心。
不愧为邪派之首。
江湖啊……这就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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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么,宫归艷岂是这般小气之人,只怕别人是来叙旧的。娃娃啊娃娃,是你的冤孽桃花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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