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眉心:“别担心,这些症状都会消退的……等你好了,我送你回去。”
然后他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忍具包里拿出两个木块交给我:“那个打你的草忍身上的木块被我搜出来了,是个丙。你们组的是这块乙吗?”
我手忙脚乱的接过,他温和的笑了笑道:“这次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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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开始的第五天清晨,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大碍——从重伤到痊愈,只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
九尾果然流弊,我心里想着,贤惠的帮水门拆了包红烧鸡翅味的压缩饼干,在半碗水里泡了泡,弄出一碗屎样的糊糊。
然后我叫他:“别晒太阳啦!来吃饭!”
水门站在溪流边,闻言听话的回来端起碗吃屎。
我真的好对不起他啊,我啃着自己碗里的另一份盐烧土豆味的屎的时候心想,波风水门喂我都是拿好吃的好喝的,上到手握寿司下到茶之国带回来的茶干、梅子糖,可是我只能拿压缩饼干泡水来毒害他。
他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我觉得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上次这么觉得还是他把那个忍者英雄卡送给我的时候。
水门抬起头对我笑笑:“你觉得好点了?”
我点点头,苦大仇深的一口喝光咸咸的糊糊,擦了擦嘴巴道:“我感觉我自己现在很健康——如果没喝这个的话可能感觉还健康一点。”
“这确实太难喝了。”水门脸皱成个苦瓜,“吃了之后有点想吐。”
我严肃的点点头,找出根发绳把头发高高的扎起来,然后穿好了鞋子。
我说:“我们准备一下,该走了。肯定有很多人已经结束了考试,两天的时间,也不知道还有几个组能给我们抢。”
水门点了点头,伸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总是很想照顾我的样子。我偷偷瞄着水门,感觉自己的手上微微的有些发烫。我悄悄地把手指在衣服上缠了缠,擦去手心的汗水,局促的跟着他一起离开。
暴雨后的雨林,水流漫过柔软腐烂的枝叶和果实,菌菇在树根上枯干。
波风水门的速度很快,总是时不时的要站住来等等我。我跑的气喘吁吁,然后他微笑着对我伸出了手。
我很有骨气地挥开他的爪子,说:“我自己会跑!”
我这人浑身上下有的是骨气,并不是因为什么我不敢碰他的手什么的,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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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我的队友其实没有花多长时间。
青山昌火冲过来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要么我怎么说青山昌火是个白痴,他冲过来的时候差一点儿把我的鼻子给磕掉了。
我捂着我的鼻子在地上打滚,青山昌火局促不安的戳我:“你没事吧?”
我疼得眼泪汪汪,不住地喷他:“你鼻子掉了也能没事的话那我没事啊!”
青山昌火很唯唯诺诺的站在我身边,对我说:“对、对不起……”
青山昌火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不和我撕逼了。这场脾气似乎砸在了一团棉花上,我眼泪汪汪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的血和泥巴。波风水门给我搭了一把手,让我站稳。
青山昌火不安道:“暴力女,你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没有。”我擦干净眼泪——这样太没尊严了,“富岳呢?你和他汇合了吗?”
青山昌火点点头:“嗯,他应该过会儿就回来了。”
青山昌火站了起来,对水门问:“你救了她?”
林间拂过清澈而柔软的风,我站在水门旁边,抬眼时看到青山昌火的一双绿眼睛一眨不眨的和水门对视。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我曾经嘲笑过还没有我高的人,已经不比我矮了。
水门点了点头,温和道:“是。”
那一瞬间我觉得俩人之间的气氛像一团胶水,然而下一秒钟这种感觉马上消失,山涧的清风涌进来。青山昌火低下头,对水门说:“谢谢。”
青山昌火:“暴力女,给你说下这两天的成果——你的木块还在吗?”
我道:“还在,怎么?你们有拿到别的么?”
青山昌火道:“宇智波富岳那天有一场遭遇战,他赢了。虽然是一对一单打独斗……但是他抢来了那人身上的木块。我们不知道这是几号,你看看。”
他递过来一块木头,我打量了一眼上面的纹路,告诉他:“这个和我们自己组的是一样的,乙——这样的话只能交换了。”
我问波风水门:“你们组缺乙吗?或者缺丙?”
波风水门好脾气的笑了笑:“不知道,但是我们组本来是一块甲,丙后面抢到一块,不知道现在凑没凑到乙。”
我笑了笑,正准备接话,却突然之间被青山昌火抓住一把扯开,东之钿标志性的黑色短发凌乱地支棱着。
她气息都喘不匀,眼神都抖着,抓住水门的肩膀语无伦次道:“水门君,——你没事吗?”
“水门君,”东之钿哆嗦着重复,“你没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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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时间修错字的作者……
大家期末考试什么的都要加油呀!
今天也没有小剧场,作者君背书背的眼睛都要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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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很疼爱青山的!
感谢芯之芽小天使的地雷!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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