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座:这是嗯的时候吗!
矩业烽昙崩溃,血傀师只有更崩溃!审座的cos人设是十方孤凛,倒霉也就倒霉了,他一个无辜的路人为什么会被拖过来当剑用啊!
圣魔元史道出答案:因为你的人设是整部书里面最倒霉的反派啊,不拉你垫背怎么能显露出你的倒霉呢。
血傀师:……你到底是哪边的书啊!
不管矩业烽昙和血傀师怎么风中凌乱,众人之招已到眼前!剑者的阻拦过于突然了,因此除了当初见过白十如何护佑质辛的素小号和天之佛有所准备以外,便只有认识殢无伤最久的无衣师尹、与阿兄甚是心意相通的绮罗生来得及收招……
一阵“一卸乾坤”“吞日龙吟”“阎神灭道”“十字逆杀”过去之后,顶在前面被一顿拍的大审座和血傀师互喷对方一脸血。白九,说好的以吾等为剑呢?你见过谁家的剑是戳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人家怼的!
少年心性的剑者连敷衍都不屑,撇了撇嘴:哼,谁让十方孤凛居然敢陷害绮罗生的,居然还敢让绮罗生替你求情!切,拖了一路都没死,中了这么多极招居然又没死,枉吾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不会被绮罗生阻拦的死法呢。
你你你!矩业烽昙白眼一翻差点没又晕过去,血傀师差点没再吐一口血:吾就说吾是无辜的路人吧,为什么明明是十方孤凛的锅,挨揍的却是吾?!
关键时刻还得无衣师尹来打圆场,“十方孤凛之事也便罢了,白九,汝因何拦住吾等,总该做个解释吧。”
矩业烽昙:什么叫吾的事情就罢了啊!不对,吾根本就不是十方孤凛!
可惜,审座辩驳的话语固执的白九却一个字都不信,哼,因为三日之忘的缘故忘记了吾,便认为这等拙劣的谎言能骗到吾吗?吾才不听你的鬼话呢!少年把手上那两坨随手一丢,借着袍袖的遮挡,暗搓搓地握住了身旁绮罗生的手,故作冷漠地说道:“此魔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多背负一页书一阵罢了,孺慕之心,不可轻辱。”
善观眼相的剑者轻易便看穿了质辛未竟之言,“而且”之后是什么呢?自然是“吾想多背你一下”了。红潮若是退却,“恨长风”便无法背着“一页书”了吧。失去记忆以外单纯的魔只是想要遵循内心中最质朴的渴求,离他的亲人更近一点而已,这样的情感实在不该承受伤害。
听懂了白九的话,楼至韦驮心头莫名一酸,佛心怜悯,不由望向了那个因为遗忘了过去而行为稚拙的魔。他感到自己对这个魔越来越硬不下心肠了,不知为何,他莫名地觉得他本就该是“恨长风”最为亲近的家人,可那怎么可能呢……
某魔自然不知道天之佛在想什么,但又一次看到剑者为他挡住了危险(审座:挡住危险的明明是吾!),质辛那传承自即鹿姑娘的脑洞正在无限延伸——为什么这人给他的感觉有些熟悉呢?为什么这人几次为他担下风险呢?正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嗯,他之前的推测绝对没有错!
想到这里,魔皇质辛深吸了一口气,满怀憧憬,双眼亮闪闪地望向白九,用响亮的声音深情澎湃热忱动人地唤了一声——“爹亲!”
众人:……
天之佛:……
白九和绮罗生:……
短短两个字便让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足足一刻钟之后,少年白九才仿若关节生锈的木偶一样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叫,吾,什,么?”
“爹亲啊。”质辛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道。
白九又沉默了一刻,这才拉着绮罗生的手走到了天官赐福、原无乡他们那边,一指质辛的方向说道:“请便。”
请便,请便什么?魔皇大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刚刚被白九拦住的招式再次向他飞了过来,瞬间把他打了个鼻青脸肿,要不是莫名心软的天之佛替他拦了拦,他估计已经被打成乌眼青了。
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的质辛呆愣愣地看向了白九和绮罗生牵在一起的手,后知后觉地做出了一番“正确”推论,嗯,娘亲对爹亲始乱终弃,所以爹亲就找了个后爸,于是有了后爸就有了后爹,最后爹亲就不喜欢吾了?幸亏娘亲没有找别人,所以世上只有妈妈好?
某魔该庆幸天之佛不会看眼相,否则……呵呵。
一旁,白九少年板着一张脸,严肃地问着绮罗生:“吾……难道长着一张爹亲脸吗?”
白衣沽酒同样表情严肃,很快就做出了回答——“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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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揍了某个失忆熊孩子一顿,宙王陛下志得意满,打算带着六独天缺溜达回皇城,结果他还没走出两步呢,就被少年白九一指剑打翻在地,拽着脚腕拖了回来。顺带一说,是脸着地的拖了回来……
“救……救……”宙王想喊“救驾”,然而因为脸着地的关系,他刚一张嘴就啃了一嘴泥,硬生生把后面的“驾”字塞了回去没说出来。
“住口!”年龄严重缩水还被认成“爹”的剑者刚刚遭受暴击,难免有些敏感,“谁是你舅舅?吾没有外甥!”话音刚落,正在“一页书”身边求安慰的“恨长风”就打了个喷嚏。
恼羞成怒的少年拎起了宙王的领子晃了晃,赤红的瞳眸满是杀气,“汝既然是中阴界之主,又自认是绵妃之夫,当日包庇绵妃抽离绮罗生魂魄,此等之仇,自当由汝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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