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步七落在了赵觉的手中会如何,自从他被抓之后,捕风便已经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般,迅速的动了起来。
不过,好在师爷并没有失去理智,未曾逼的这些人不惜暴露身份,也要追查出是谁抓的步七。相反,他特意提醒了一下,不让黄雀们暴露了身份。
只是,师爷开出的近千万的赏格,还是足以让这些黄雀们尽心尽力的。
除此之外,蒺藜也没有闲着。
在给师爷通知了消息之后,他便按照师爷的吩咐,来到了先前的北堂家大门前。
再一次的出现,蒺藜脸色凝重,神情阴冷,毫不客气的走上前,大踏步的冲向了大门,使劲的拍打起来。
大门再一次打开,出现的还是那个拄着拐杖,只剩下了一条腿的中年人。
看着去而复返的蒺藜,他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又是你?”
蒺藜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就朝对方抓了过去,嘴里大喝道:“将君子哥放出来!”
蒺藜是苗寨的战士,在苗寨来的那些人中,最是擅长的就是陷阱和追踪。然而,这些手段在苏洲却显然不太好用了。
他追查过步七被抓的地方,然而,那里有些偏僻,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里曾经发生过打斗。留下的痕迹,也不能说明步七到底是被谁抓住了。
然而,此时的蒺藜却是声色俱厉,理直气壮,就像是已经发现了是坐堂抓住了步七的证据一般,直接开口就要人。
因为师爷告诉他,很有可能是北堂家的人做的,让他前来要人。
蒺藜的武力值不算多强,可是,比起五盾中的精锐小弟,或者是汉留正宗的蓝旗精锐却是还要强上不少的。
因为是苗寨出身,可以说是天生的战士,猎人,他的出手,带着一股凶悍的野性。此时,更是因为在他的保护下,步七被擒,所以,自然有一股勃然的怒气。
“放肆!”那名中年人脸色一沉,面对蒺藜抓过来的手掌,他右手将拐杖朝着地上猛然一拄,左手向上一封。
蒺藜只感觉自己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向上扬了起来,就像是被一铁棍扫过一样,即便是他在丛林手中所遇到的斑斓猛虎的尾扫,也不过如此。
空门大露,蒺藜暗叫一声不好。
可灭等他他另一手的拳头砸出去,那被对方住着的拐杖,便猛然撞进了他的胸腹之中。
一股大力传来,蒺藜的整个身子都弓成了半月状,倒飞了出去,直摔出了四五米开外,这才停了下来。
不过,没等他起身,那中年人单腿和拐杖分别在地上点了一下,竟然就如影随形的追了过来,拐杖在一次点在了他的咽喉上。
蒺藜探手去抓住冰冷的拐身,可是,那拐杖却是冷硬如铁,不仅没有挪开,反而向下一沉,几乎要压碎他的咽喉骨。
狂暴而浓郁的杀气,此时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他的身上。
蒺藜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惊骇之色,早就知道北堂家不简单,可是,直到真的动起手来,他才忽然醒悟过来,对方竟然强悍到了这般程度。
只是一个看门的瘸腿汉子,抬手间竟然就将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我先前说过了,北堂家不是别人撒野的地方,你莫不是想死?”中年汉子的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寒芒,语带杀机冷声道。
“呜……”蒺藜张了张嘴,奈何那拐杖顶着他的咽喉,让他说不出话来。
中年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冷冷的将拐杖抬了起来。就在他动手的瞬间,北堂家的两边高墙上,已经出现了十多名神情冷峻的汉子。其中几个人从墙边跃下,朝着蒺藜来时的道路搜索了出去。
剩下的人,则保持着戒备之色。
“将君子哥交出来,不然,我就是死,也要溅你们北堂家一身的血!”蒺藜干咳了一声,这才寒声道。
他的神情没有恐惧,有的只是一种平静。
这让瘸腿的中年人看的微一拧眉头,能在这个时刻还能流露出此等表情的人,都是真正悍不畏死的死士。
这五盾,倒是有些手段,竟然有此等人才。
不过,更让他感觉到有些不满的则是对方话里的内容:“步七,他不是走了么?你跟他一起离开的,何以再来我北堂家要人?”
“为什么来找你们要人,你们心中清楚!是,我们君子哥的身份,追求北堂大姐是高攀了。可是,我们君子哥冒着危险前来你们汉留正宗的腹地,不过就是想要为北堂大姐送上一点礼物,聊表一下心意而已!”
“这难道算是过分么?这难道也是纠缠么?堂堂的汉留正宗坐堂主家,竟然表面光明磊落,暗地里却行那等龌龊的勾当,前脚赶我们离开,后脚就又迫不及待的将君子哥给抓了!”
“现在竟然又矢口否认,我们五盾虽然家小业小,可也不是这么认人欺辱的。你们若是放了君子哥,那此事便算罢了。我们君子哥配不上北堂大姐,大不了以后形同路人,不相来往便是!”
“可如果你们如果仅仅是因为我们君子哥追求了一下北堂大姐,便痛下杀手,那便连我也杀了。而且,我可以保证,很快五盾便会倾巢而出,前来寻个公道,到时候,你可以看看,我五盾百十条兄弟的热血,究竟能不能将你们北堂家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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