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重重握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俩人有点怪怪的。
但须臾之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你们去哪儿了?我买菜回来就不见人!还以为你被狗叼走了!”林钊开玩笑说。
我没说话,倒是檀京说,“我带她出去转了转。前些天,麻烦你了。”
之后,林钊把我们叫进去,说是菜买多了,让我和檀京都在他家吃饭。
我悄悄踹了檀京一脚,示意他拒绝,可他却说,“好啊,有酒吗?”
林钊说没有。
檀京立即掏出钱包丢给我,“海棠,你去。”
我心说我一独臂侠让我去买什么酒啊。
可显然只能我去了,林钊要炒菜,檀京则习惯了让我跑腿。
关上门后,我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两人刚才的眼神不太对劲啊?难不成檀京觉得他欺负了我要帮我报仇胖揍林钊一顿么?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檀京低声叫了一句,“阿开。”
阿开?
是阿刀吧!
还是我听错了?
我像只壁虎一样趴在门上,结果只听见檀京跟他道谢,麻烦他照顾受伤的我。
林钊则没皮没脸地说他看我顺眼,高兴照顾。
听了半天,两人没异常,我就放弃了,搭电梯下楼买酒去。
小区门口有个超市,我买了瓶五粮液抱着慢悠悠回去。
檀京的酒量还是跟着江淮练出来的,战场上退下来的人喜欢白酒,尤其五粮液,江淮喝起酒来跟灌白开水一样,喝醉酒就拎着我和檀京练木仓。
可怕的是他喜欢拿自己当靶子,动摇西倒的不说,还在头顶顶一颗苹果,再换成香梨、草莓---反正这变态就是这样把我和檀京训练出来的。
上下楼不过十来分钟的事儿,檀京却不见了。
林钊拿着笤帚扫地,满地狼藉。
我说,“你俩打架了!?”
林钊不疾不徐解释说,“我不小心踩了地上的香蕉皮滑到,一扯桌布,菜全洒了!”
“我哥呢?”
“接了个电话走了,说你叫什么惠的找他,他让我告诉你,空了再来看你!”林钊转过背收拾灶台说,“今儿个没饭吃了,下馆子去?”
谁跟你下馆子。
我抱着酒走了。
奈何我新家就在林钊家隔壁。
我叹了口气,掏出钥匙开门,我发现原来那个家里的东西,七叔都差人给我搬过来了,包括我平时练手的沙袋。
真速度。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林钊的敲门声吵醒的,一开门就见他穿戴整齐了站在门口,“七叔让你跟我去趟三街。”
我嗯了一声,甩上门。
随后,我立即给向阳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到楼下等我。
向阳住在附近,速度也快,我和林钊下楼时,他跟毛子已经在边上抽烟等着了。
毛子最会拍马屁,刀哥刀哥地叫着,叫得林钊心花怒放。
我和向阳坐一辆,林钊和毛子坐一辆。
上车后,向阳问我,“老大,还让毛子在他身边蹲着?”
我点头说,“嗯,最近你也得跟着我。会所那边,让何一卓盯着,等这边处理好了,你回去顶林钊的位置。他以后是三街的老大,不跟我们一起混。”
向阳松了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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