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了，说你了！口水流出来了。别把照片弄脏了！”一旁的庄纯突然开口道。
王建忠干笑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角，说道：“那啥，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
一旁的导演则说道：“您先选着, 开场前给我一个提示，免得咱们选好的人直接被淘汰了。那就不理想了。”说完, 导演便离开了候场室。
王建忠应了一声，没再开口。继续翻着这些照片。这时，一旁的庄纯一把抢过了文件夹说道：“别 看了。替你选好了。你还记得那一场你录的海选里面，有一个校服美女吗？名字很好听，叫顾凌春的那个。”
“记得呀！那天直接通过的。”王建忠说道。
庄纯点了点头，道：“这次的前二十，里面有十几个都是选秀的常客了。在各个地方的选秀中，不知道出现过了多少次。很不适合给你做代言。我看了看就那个顾凌春，的确是第一次参加选秀。而且没讲太多的故事，清纯，踏实，是符合最多大众审美的人。而且没有什么不良报道，不会令一些主流消费年龄段的人反感。我觉得最好的就是她了。”
王建忠略一沉吟，说道：“嗯，她是不错的！还有她的梦想也很简单，就是自己交学费，不过她如果长期留学，会不会对我们的宣传有影响？”
庄纯笑了笑，说道：“这些早就替你想好了。她去留学就去呀。大学是有很多的自由时间的，而且她也不是去什么太远的地方。根本也不算出国，一天时间足可以打一个来回，难道你没钱给她买机票吗？更何况，我们还是以媒体广告宣传为主，线下的活动不会太多。而且我们的主力消费人群也是25-45岁之间的高收入知识女性。这样一个知性的美女高材生，才是我们的最佳选择。”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定了吧！”王建忠笑道，随即问道：“那其他的呢？我们还要不要再定出来前三？”
庄纯摇了摇头，说道：“其他的我都不太满意。而且不管你信不信，除了这个顾凌春之外，你想和其他人签订三年以上的合同，她们都不会和你签。她们都是这个圈子的老油子了，只是来找上镜机会，顺便弄点奖金。他们不是相当你的代言人，而是希望不小心被哪个星探看上，或者和那个导演或者你这样的老板潜规则一下，能有机会主演个电视剧或者是电影什么的，一夜成名。”
王建忠深吸一口气，叹道：“这个圈子，太脏了！”
庄纯笑道：“你这只是刚看到一个表面，真正的肮脏你还没看到过了。我若不是台领导知道我的病情，处处的保护我，允许我直接充大牌拒绝一切商业活动，恐怕我也无法离开这个怪圈。说实话，在这个圈子里，我的心脏病反倒成了我的护身符。”
王建忠点了点头。没有开口。庄纯继续道：“台里只说上镜女主播大约有60多人，随便拉出一个，喝酒，高度的八两不醉。打牌，三天三夜不睡。跳舞，流行交际全会。出头，陪吃陪喝陪睡。”
“我了个擦……”王建忠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好强悍……要是这些人都成了我公司的业务员，那我就发达了！”
“这不难呀，这一行的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明码标价。你给得起钱，让他给你舔鞋底她们都干。别说帮你跑业务。不过如果你的业务太小，请她们可就赔大发了。”庄纯说道。
王建忠苦笑一声，说道：“估计你当时也没少受骚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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