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脑袋在周围乱跑，噗噗草却喷得更凶，不一会儿，黄大壮和乔三两人身上便满是泥黄的浆液，身上更散发出令人恶心的恶臭味。
这种味道，那竟然是……
粪便的味道？
“噗噗花是一种生长在幽寒之地的花，跟魔界的魔草长得很像，及时脱离了泥土也可以独立行走，极为嗜睡，生气的时候会超人喷出像粪便一样臭的液体……”
想起了祁莲曾经跟她说过的噗噗草的特性，云悠下意识捂住了口鼻，往后退了几步。
黄大壮呱呱大叫，在发现噗噗草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立刻像拖死猪一样，拼命拽着地上的乔三往山后跑去，也不管被他像破布一样的乔三一路受了多少的伤和颠簸。
将黄大壮赶走后，两株噗噗草才停止了攻击。
“噗叽噗叽！”
它们欢快地跑会到祁莲的身边，像是炫耀一般，举着叶子不停挥舞。
“真乖！”祁莲笑眯眯地说道，又转头用自豪的语气对云悠说道，“小萌，你看，这些噗噗草很可爱，对吧？”
云悠忍不住嘴角抽搐：“是……是吧……”
她完全没觉得这两棵奇形怪状的植物有什么可爱的地方。
似是察觉到云悠的敷衍，噗噗草用不友好的眼神瞪了她一眼。
云悠移开了视线。
祁莲对她和噗噗草之间的小动作并无察觉，她拍了拍噗噗草们的叶子后，又对云悠道：“小萌，我先把噗噗草送回到灵植园，你就自行回去吧。”
“……好，我知道了。”云悠愣了一下，刚应下来，却见祁莲已经御着剑飞剑离去了，只留给她一个风风火火的背影。
*
跟着祁莲在门派中兜转了一圈，云悠觉得她最后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干成。
回到碧落峰中，她坐在一块石凳上发起呆来。
直到头顶被人拍了一下，她才蓦地回过神来。
“啊！”云悠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了脑袋，迅速回过头去，正要作出戒备的姿势时，却发现正笑得一脸狡黠的顾楚痕。
“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她从石凳上站了起来，看着顾楚痕疑惑地问道。
“我来了好一阵子，你居然没发现我？”顾楚痕用稀奇的目光看着云悠，毫不客气地在云悠“让”出的位置坐下下来，鸠占鹊巢，“云小呆，你发什么愣啊？”
云悠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生气，反而问了顾楚痕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师兄，当初你和师姐是怎样走到一起的？你们之间，是谁先表明心意的？”
就连厚脸皮如顾楚痕，也因为这个问题而愣住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为、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和师姐都是互相喜欢的吗？还是只是单方面的追求？”
“当然是……”顾楚痕敷衍地回答道，轻咳了一声迅速转移话题，“咳，你问这个干啥？”
云悠有些苦恼道：“我只是想知道，小白会不会讨厌单相思的人……”
“小白？白溯？”顾楚痕一怔，试探这猜测道，“难道……你喜欢上白溯了？”
云悠落落大方地点头：“我是喜欢他。”这倒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顾楚痕有些瞠目结舌。
“不过你真的喜欢白溯吗？而不是喜欢他的模样？”反应过来后，他坏心一笑，调侃道：“就算他真实模样长得像荒原巨熊，你也一样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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