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厅已经被清场，何婧的同事们在里面的办公室里忙活，除了有卫官偶尔进出外，偌大的迪厅里只有孙泽和何婧相对而坐。
“难道说这也是医术？”
“算是吧，”孙泽放下酒杯，说道，“不过我轻易不用，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
何婧趴在桌子上，眼睛眯成了弯月型，看着孙泽笑了起来。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孙泽疑惑道。
“幸亏你还算正经，不是个色狼，不然的话，你就凭着这个本事，还不是想得到哪个女人就得到哪个？！看来同一个本领，能干坏事也能干好事，就看使用的人心术正不正了。”
“你说的不错。”
短暂的沉默中，孙泽发现何婧的脸又红了，不由得想起了两人热吻时的情形，这么一想，孙泽的念头就刹不住车了，甚至还能感觉到何婧舌头的柔软和津液的甘甜。
咕嘟一声，孙泽的嗓子发出了声响。
何婧羞红着脸白了孙泽一眼，娇嗔道：“刚刚……”
她低下了头，说不下去了。
“刚刚……真的是不好意思，不过那是在执行任务，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孙泽红着脸主动说道，“不过你们出任务是真的挺不容易的，就像这些同事，大晚上的在外面守了这么久，又累又饿的……”
孙泽自己都觉着这个话题转的太生硬了，不过倒是缓和了尴尬的气愤。
“是啊，真的是挺不容易的，”何婧抬起头，虽然脸色依然是坨红一片，不过声音倒是镇定了许多，“这还不算什么，有时候蹲点一蹲就是一晚上，有次还是夏天，在一个村庄的田间地头，到处都是蚊子，还担心有蛇，现在想想都觉着难受。”
“哦？你给我讲讲呗。”
何婧欣喜道：“好啊，你想听吗？”
“想听。”
何婧打开两瓶啤酒，趴在桌子上讲了起来：“还有一次，是去一个老旧的小区，当时……”
看着聊得兴奋的两人，有人在远处小声感慨道；“我是第一次发现何队长居然会笑得这么开心，真是难得！”
“费什么话啊！”一旁的同事推了他一把，问道，“技术人员已经来了，监控室在哪儿？”
“就在那边，你们跟我来吧。”
……
白若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手臂支着头，看着一旁的莫默，不可置信的说道。
“不会吧……他文质彬彬的，不可能是你说的这种人。”
“一开始我也不信的，可是又一想，能干出这么变态的事儿的不都是那些看上去斯文的人嘛，你再回忆一下，孙泽和别人打架的时候，哪次下手不狠？那可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最后看向他的眼神不都是充满了恐惧吗？”说完，莫默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何队长多厉害的一个人啊，但是我见她对孙泽的态度不太一样……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种，而是……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很听话的那种。”
白若想了想，小声猜测道：“难道说……她被孙泽给打服了？”
“很有可能！”莫默应道，“我当时看了一下，她除了腿上，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子，最关键的是……”
“哎呀，你倒是说啊。”白若催促道。
“她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有一圈深红的印记，我可以保证，那绝对是用绳子勒的！”
白若颓然的躺倒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莫默自顾自的说道：“对了，我当时问她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她说是孙泽打的，还很随意的说现在一点都不痛了！她可是卫局的副大队长啊，我是真服了，孙泽的胆子也太大了！”
白若苦笑了几声，说道：“听你的形容，何队长一点也没有生气，看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孙泽的……虐待。”
闻言，莫默长叹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会儿，莫默翻了一个身子，伸手在白若的娇躯上从上到下沿着起伏的线条摸了起来。
“你干什么？”白若感觉有些发痒，忍者笑问道，“别乱摸！怪痒的。”
“哎……”莫默叹了一口气，心疼道，“这么细嫩的皮肤，万一孙泽哪天发起疯来，把你打的满是血道子，可心疼死个人了。”
这下不是发痒的问题了，而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白若在莫默的手掌上打了一下，斥道：“你吓死我吧！”
莫默嘿嘿笑了几声，重又躺到了床上，问道：“我就奇怪了，孙泽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过了一会儿，白若说道：“我好像有些明白。”
“嗯？你说说看。”
白若从床上坐了起来，认真道：“我大学里虽然只是选修过心理学的课程，说的不一定对，我感觉一个人要是生活的环境不好，而且长期受到压迫的话，心理难免会扭曲，一旦有了机会，肯定是要发泄出来的！比方说，虐待动物，或者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莫默打了个哆嗦，想起了孙泽这些年的遭遇，不寒而栗道：“还真有可能是这个样子……”
两人都没有了睡意，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换做旁人，莫默肯定要劝说赶紧和这种变态嫌疑人分开，但是因为一没有实锤，二来劝了也没用，白若是肯定不愿意和孙泽分开的。
见白若拧着眉头不说话，莫默伸手将床头的手机拿了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白若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扭头看向了莫默，想听听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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