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克进来的时候就扫了一眼,这十几个家奴都是他在罗贝尔大城里的老奴才了,不说穿同一条裤子吧,那也是闻屁声而知其人。
但布鲁斯克也不惊慌,随口道:
“那好,我想找玛丽娜小姐了了解点情况。”
马库大人立马急嚷道:
“不行!”
“为什么?”
“小女乃闺中待嫁之身,不方便与外人相见!”
说完,马库大人便拂袖而去,不得已,布鲁斯克只好起身走到前院,转身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这座又低又矮,不起眼的宅子,抿嘴沉思不语。
不一会,布鲁斯克突然转身问身旁的管家福伯道:
“老先生,不知府上马车在何处?”
人总是容易忽略一些常识性的问题,如果昨夜真是马库大人在小巷子之中遇袭,那么这些被利器切断的断箭定是从他的马车上切下来的,但布鲁斯克转念一想又不对,虽这种轻弩的射程不远,但从现场来看,此巷不过百十米,完全在轻弩的射程范围以内!这天下似乎还没有什么马车能顶挡得住弩箭的齐射!
但停在侧院里的马车完好无损,甚至就连一点刮痕都没有,布鲁斯克用手摸了摸马车车壁,微笑道:
“劳老先生跟马库大人说,就说晚辈这次前来只为公事,某身为禁卫军统领,这城中治安之事自然是在某的职责范围之内!”
福伯面无表情道:
“大人的话我一定转达。”
布鲁斯克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往门外走去。
这马库大人也是个老奸巨猾之人,他不方便出面,却让福伯跟着布鲁斯克,福伯这类人简直就像是地府里的黑白无常一样,令人从心底里感到厌恶。
福伯一直跟在布鲁斯克,直到大门前,他才停住了步伐,布鲁斯克跨过门槛的时候突然回头高声音唱道: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伊。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马伊俐隔着窗缝见他在府门槛上吟诗作对,恨得直咬牙。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个男人,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日酒楼里,布鲁斯克如何调戏她那一幕时常在她的梦里出现,她究竟是在恨此人薄情,还是在恨此人多情?这恐怕只有天上的真神阿拉知道了。
玛丽娜也在隔着窗户缝往外看,但她看到的是一张又老又难看的老脸。
马库大人一脸愤怒地出现在了玛丽娜闺房的窗户外,此刻他除了抱怨生的是女儿,而不是儿子,他还能做什么?
但他挡得住布鲁斯克的身影,却挡不住他的声音,当布鲁斯克悠扬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马库大人身前传过来的时候,玛丽娜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这是他专门为她做的诗,她甚至都来不及体会这诗里的意味,她把自己的脑袋无在被窝里偷笑不止。
在马伊俐看来,这哪里是什么诗?这简直就是街头巷尾那些流氓小痞子说的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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