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是忐忑,一方面期待相遇,一方面害怕被拒绝。
我和胡英说实话:“我认识那散仙们的头头。”
她弱弱的问我一句:“是敌是友啊?”
我说:“很好的朋友。”
她叹口气嗔怪我一句:“啊,你那表情我还以为是啥不共戴天的仇家呢。”
我说:“主要是怕被拒绝。”
她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且放宽心。”
说来我那小猴子上山学艺也不知怎么样了,它原是个石猴我甚至怀疑那《西游记》有预见性,那本书里的石猴就似我的那只小猴子。
我觉得它一定会成大事业,但是也不知道会不会犯的起那些错。
我说:“那梅香可是不一般啊,梅香会激发心底的欲望,只怕是到时候咱们难以自控,这梅山当真去吗?”
我想封神,胡英想成王?
“去。”她说。
冬天雪地里的红梅总是一枝独秀美得特立独行。几步之遥就看到鲜红一片,同样红红的还有地狱里的曼珠沙华。
红色总是会让我觉得亲近一些,但并不是喜欢红色,就是心里的一种感觉。我有点红色癖但发誓不是因为钟馗。
彼岸花和我的缘分就是眼缘。
“鬼丫头,我很少叫你名字,你知道为什么么?”
“叫外号比较亲近。”我说。
她说:“还差一点。因为我觉得彼岸花寓意不祥。”
我心里颤了颤。
彼岸花,开花一千年,花落叶开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注定蹉跎。花语是恶魔的温柔,相互思念,优美的纯洁,悲伤的回忆。
我说:“不啊,彼岸花开,渡你陪你上岸。”
她笑了笑:“这个寓意我喜欢。”
那梅山落了脚,我们没逗留迅速朝山下走去,蜿蜿蜒蜒的石级小路,是青石板造的。这小路上没有残雪,看来是清扫过的样子,只有两边没路的地方还有雪。
我看着她拿着扫帚笑着说:“你可来的真是时候啊,我这刚扫完。”
我说:“施法不行么?”
她说:“无聊便找些事情做。”
我说:“我来意不是单纯,我有事。”
她说:“我知道。散妖的消息蛮灵通的。”
我还没开口,她说:“我愿意和狐族交好,不单是因为你,这也是目前所有散妖的选择。”
魔和妖本就相通,妖可以飞升成神可以堕落成魔。那也不叫堕落,我见过魔里倍含善意的,我见过仙里满是恶意的。
后来陆判说:“你可真不简单,这六界头头,三界你都有人。”
我开玩笑:“啊,什么时候到三宫六院里拉拢拉拢皇帝,我就完胜了。”
她拉着我的手,笑的素净淡雅,还是很腼腆,我常常想我那么闹腾的人突然也温柔了,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可能是之前遇到了温柔的人就显得我闹腾,后来自己孤身只影不知向谁去?就安静了下来。
其实我还是那个闹腾的,但是得看熟不熟。我有时安静的不像话,有时又像个疯子。大家琢磨不透,但不是我会演。我永远是我自己。
我说:“可以并肩作战了。”
她说:“是这样。”
我觉得很多美好的不像话的事情是这样:
你说:我怕。
有人说:有我在。
你说:我有心事。
有人说:你说,我听。
其实不是要怎么,只是希望不是自己一个人,不一定非得谁在身边,而是一定有个精神寄托,譬如我知道有人来,对方知道我在等。
我看着她说:“真好,我还有一同的么?”
她说:“我还在。”
我说:“我知道。”
她说:“我知道你知道。”
其实问出问题,就是希望会有一个回答,就是需要一个安全感,纵然是口头的。
可能是先前太孤立无援了,所以我喜欢被护着的感觉,我已经累了 。所以遇到了陆判,特别的心动,绝不单是因为感动,因为本身看见他的那一刻我已经听到了心跳,只是当我想好和他一生的时候,冲动都立好了,但是晚了一点,因为他被我耗完了。
喜欢陆判逼着废狐得道求仙请大家收藏:(www.ythwx.org)陆判逼着废狐得道求仙一团火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