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段青茗的话,徐伯一直子瘫软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段青茗再也不多看他一眼,只是回过头来,朝铁峰吩咐道:“铁峰,照我说的做,将他的话,写一份口供,画押之后,送官!”
原本,家丑不可外扬。这毕竟是府里女人间的事情,并不适宜送官。可是,段青茗知道,若不好好地给徐伯一个下马威,给刘蓉敲敲警钟的话,这刘蓉的尾巴,真的要翘上天了!
至于对付刘蓉,段青茗根本就不需要徐伯之流。只要她回到段府,就有的是机会和时间,让刘蓉哭也哭不出来!
刘蓉,你可得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别等我还没回去,就先死了呀,那样的话,可真太便宜你了!
铁峰应了一声,转身押着还在鬼哭狼嚎的徐伯,朝门外去了!
正在这时,屋子里灯影一闪,夏草儿猛地冲了进来,她才一进门,就一把抱住了段青茗,大哭起来:“呜呜,小姐呀,夏草儿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段青茗小心地帮夏草儿拭去满脸的泪,摇了摇头:“傻丫头,我不是好好的么?”
一个抬眼处,段青茗就看到了站在外门的徐宁。她微微一笑:“谢谢你。”
徐宁就是狄嫂子的小叔子。也是狄嫂子推荐他来帮助段青茗的!今晚的一切,本就在段青茗的计划之中。原本,一切都无懈可击,唯一的是,就是暂时顾不了被押的夏草儿。段青茗最怕,徐伯会暗害夏草儿,于是,就叫徐宁暗中看着。还好,徐宁不辱使命,暗中找人保下了夏草儿。在那些人想暗害夏草儿的时候,将她救下了!
徐宁望着段青茗,微微施了一礼:“替主子效力,这都是徐宁分内之事!若无他事,徐宁告辞!”
看到徐宁要走,段青茗微微一笑:“这庄子虽小,不可一日无主,从明日起,你就是这庄子里的代管事,等我回去之后,禀明爹爹,再正式任命!”
说完,就让宁嬷嬷送目瞪口呆的徐宁出去了!
这座庄子,被刘蓉把持数年,现在,可以说是百废待举,正需要一个年轻有力的管事人,来打理庄子!
狄嫂子说过,这徐宁读过几年书,为人处世,又颇有见地。而且,他的父亲,曾经是夫人丁柔在世时的管事!最后,狄嫂子说道,若是庄子里用人的话,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段青茗后来一问,这才知道,徐宁的父亲,可是丁柔在世时的旧人,亦是由丁柔一手提拔上来的。再加上他为人谨慎,深谋远虑,是以,在丁柔在世的时候,他曾提出许多具有远见卓识的建议。治理盐咸地,就是其中的一桩。可后来,夫人丁柔过世,刘姨娘客家,将所有的管事,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徐宁的爹爹,就是那个时候,被扔下管事之位的!
徐伯做了管事之后,对徐宁的爹爹又是明里打击,又是暗里陷害,很快的,生性耿直的徐昌,就被气得一命归西了!在临死之前,那个帮段家做了半辈子管事的徐昌,还在念叨着那几十亩的盐咸地。而后来,徐宁曾数次念叨过盐咸地的事,大有若不能治理盐咸地,誓不罢休之势!
盐咸的?
听到这几个字眼,段青茗的心里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再看徐宁果然少年老成,有智有谋,所以,段青茗当即决定,让徐宁来管理这庄子,并连带着将这盐咸地,一起给治理了!
看到徐宁连道谢都忘记了,就被宁嬷嬷拖着出了屋子,一侧的夏草儿实在忍不住了,她“扑哧”笑出声来:“这个徐宁,真是个呆头鹅!”
段青茗望着又哭又笑的夏草儿,微微地摇了摇头……唉,这个小丫头啊,看着象是个大人模样了,可才一转身,这小孩子的性子,就又流露出来了!
只是,少年不识愁滋味,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也未尝不是一种福气啊!
远处的屋檐之上,有一抹黑色的身影,正静静地望着这一边。看到铁峰带人冲进了院子,那个人影微微地弯了弯唇,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他的身后,少年弱水的声音响了起来:“主子,这戏还没有收场呢,你就走了么?”
耳边,传来炎凌宇懒洋洋的声音:“傻弱水啊,这戏早就收场了……”
那个小狐狸,可是从来不会吃亏的主儿啊,她既然敢以死诈人,就证明她的心里,早就想好了对策了。
现在,小狐狸没事,那个什么管事的也已经伏诛,热闹也没得看了,他当然要走了啊!即便他不走,那个小狐狸也是不会请他宵夜的呀!
身后,又再传来弱水的声音:“主子,那个放火的家伙,就是管事的支使的,属下已经听您的吩咐,将他捆好,扔到铁峰的门外去了!”
炎凌宇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也不说话,只径直朝前走去!
弱水跟在炎凌宇的身后,紧跟他的脚步,心里却在纳闷……这两天,主子叫他们日夜不眠地守着大小姐的院子,今天天还没有黑,主子自己就来了,盯着段小姐的屋子,一直看到现在,可现在,却要走了?
回头再看看,段青茗的院子里,那些恶徒,都被一个一个地拉走了,弱水心里就纳闷了,要知道,主子可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啊,以往,若是看到了不喜欢的人,早就一剑一个的,杀了。哪里还容得这些人又是放火,又是瘟疫的,搞这么多和幺蛾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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