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人之初
人之初，性本善？
还是，人之初，性本恶？
这是一个太难回答的问题了，与其说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倒不如扯上“欲望”这个词语。
阿娇是很漂亮，可是再漂亮的姑娘，看多了也就暂时消失掉了那股欲望。
现在，阿娇带着镣铐，穿着这么一身虽然看起来奇怪但却让人有些心痒痒的衣裳，他心里的欲望被勾起来了。
还未进屋，只到门前，一名少女迎了上来，她双手托着一把钥匙道：“徐公子好，这是阿娇姑娘的钥匙。”
阿娇的钥匙？
是手铐和脚镣的钥匙吧。
“多谢姑娘。”
二人进了屋。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屋子里什么都不缺，徐公子对这间屋子足够熟悉了，他甚至对阿娇的私人物品都非常熟悉，知道它们放在什么地方，也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处。
“我先给你解了铐子。”徐公子道。
“多谢公子。”
阿娇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的，又十分轻盈。
徐公子给她解了手上的镣铐，蹲下身又去解她脚上的镣铐，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了阿娇腿上穿着的袜子，很长很长的袜子，白色的袜子，阿娇这样美丽的腿船上这样的袜子，显得更加生动美丽了。
“好了。”他将镣铐甩去一边，咒骂了句：“这该死的镣铐。”
“徐公子，奴家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去洗个澡，还请徐公子稍候。”
“确实要先去洗个澡。”
他笑着打量着阿娇，见她踏着步子去了浴室，脑子里不禁冒出了个奇妙的想法儿来：“阿娇姑娘，不如，我来帮你如何？”
阿娇吓了一跳，红着脸点了点头……
“让姑娘伺候？那算什么有趣的，最有趣的是你将那姑娘剥成一只白嫩的小绵羊。”徐公子和他的朋友们炫耀着。
……
青楼的生意，李牧一般不会去管，也不会去照顾，他对这方面实在是没有经验，只是听唐瑶说生意又重新好起来了，也没有管她用了什么法子，总之好起来了就是了。
再有两日就是除夕了，今日李牧得了一个空闲，打算去探望一下严莹。
严嵩和严世蕃死后，严家人中现在过得最好的就是严莹了，李牧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交集，况且他对严莹也确实是有许多歉疚，想着过了除夕估计是没工夫来探望她的，不如就趁着除夕前，先送上一份贺礼好了。
再有就是，她生病了。
来时，李牧就只有一个人，祁白虎被他安排去看着实验室那边了，唐瑶负责的事情太多，叶士瑛暂时也要处理天下第一庄的事情，倒是想要带着双儿来，只不过这小丫头的生物钟和自己有些不太一样，去到她屋里的时候，她正呼呼大睡，便没有惊醒她了。
严莹现在住的宅子是唐瑶当初给她置办的，小了些，住她们娘俩也足够了。
见到严莹的时候，她脸色有些不好，嘴唇发白，这可不像是仅仅偶感风寒的症状，问过之后，知晓是最近大姨妈来了，再加上偶感风寒，身子自然更差一些，这都病了三四天了，还是不见好。
相互寒暄了几句，严莹去休息了。
李牧叹了口气，也便离开了。
站在府门前，站了一会儿，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去处，就那样懵懵站了一会儿，才乘着马车离开。
“去哪儿？”车夫问。
“茶馆。”
马车行了起来。
刚行起来，车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李大人，请留步。”
“停车。”李牧探出头。
来人送上一个包袱，道：“这是严姑娘的还礼，请大人务必收下。”
“好。”
李牧接过，只觉包袱中鼓鼓囊囊的，在马车中坐定后，他才打开了包裹，包裹中是一对镯子，一双鞋子、一双袜子、一套衣裳，一支发钗，总之就是全身上下所有的饰物和衣裳，而且这些东西都是严莹刚才才穿过和佩戴过的东西。
“老爷，还去吗？”车夫的发问打断了他的思索。
“去，为什么不去。”
他笑了起来。
年节前，忙的忙，闲的闲。
李牧无疑是那个最闲的人了，直到除夕的时候，他依旧还是府里最闲的那个人，哪怕张紫烟她们已经是忙得脚不沾地了，却也没有一件事情是要让他去做的，他这个大闲人就只管吃好喝好就是了。
既然是除夕，免不了的就是要聚在一起吃饭了，只不过今年的晚宴安排在了胡蝶那边，胡蝶这边罕见的热闹的，热闹的差点没让胡蝶哭出来，吃过饭后，照惯例是守岁，守岁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平稳而又平淡的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牧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总觉得这个年过得实在是平淡了些，平淡的让人品不出什么味道来，倒是胡蝶的味道很好闻，一如既往的好闻，要不是还要操心拜年的事情，他真想今天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就这样过了今天。
现在的李牧在京城可是非同一般了，一大早就有很多人抢着来门口拜年，一个个送上拜帖，然后等着李牧召见，有门路的自然会提前一些，没有门路的就只能等着府里的家丁传话出来了，京城里很多大户人家都是这么干的。
李牧倒是想闭门谢客，可惜不能，就这样一直到了下午，府门前总算没了客人。
“当官也没什么好的。”李牧换上一套新衣，没有和任何人说，偷偷溜出了府。
安全倒不用很担忧，有双儿跟着，就算遇上了什么恶人，保李牧全身而退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过年，街道上自是热闹，可这个时候正是饭点儿，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李牧踏着烟花爆竹的碎片静静走着，一言不发，双儿跟在身后，时不时会将一颗蜜饯扔在嘴里，滴溜溜的大眼睛不住的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
走了没一会儿，李牧突然停住了脚步。
双儿没注意，直接撞在他怀里。
被他抱住，双儿也不在意，抬头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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