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命运……,你怎么不说天道……,额……好像还真有可能是命运,不然就解释不了了……陈一鸣想讽刺来着,但随即想了想,没有说出来。
好像除了将石板门身后的存在规划成命运,好像做不到其他解释了!!
毕竟现在他们的命运与未来,基本都会隐隐跟石板门相关……
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终于……陈一鸣终于有种触碰到体内石板门的感觉了……
正在陈一鸣泫然欲泣,激动不已的时候,一位花甲年纪模样,穿着古仆的老人走到陈一鸣跟封狱面前,说出了让两人惊愕的话。
“两位小友,与你们做个交易如何?老朽能够让你们逃离这里。”老人古皮苍松的笑脸,皱得像一朵菊花,向阳而生,对着正思考的陈一鸣还有封狱拱手道。
陈一鸣封狱两人转身望去,眼神顿时微凝。
老人身穿奴隶的破烂囚服,袖口领口皆已破碎有了缺口,身形佝偻清瘦,似乎风一吹就倒,皮肤发黄,头发大白披散齐肩,是一位随地可见平凡的老人,但眼睛浑浊不清,似有朦胧之意弥漫,偶有精光闪烁,让人难以看清。
在决斗场这样场景,不会有普通人,普通人也站不到这里。
正因为发现了这点,他们才奇怪,根据他们的灵魂感知,这人身上一点源力波动都没有。
然而却能够站在这里作为挑战者跟他们战斗,这里面显然有猫腻。
而且他还说能够让陈一鸣他们离开这里,听到这句话,陈一鸣脑海翻转,就闪过各种复杂念头,认真地打量起了这突然出现的老人。
可惜,一无所获。
“哼哼哼……,就凭你也敢妄自猜测吾黑暗之主的命运,你看……呜呜!”
“老人家,您这句话是何意?”陈一鸣捂住那黑暗只猪封狱又要乱说斗破乾坤的嘴,双瞳凝视于老人,问道。
“呵呵……老朽曾经为自己孙女算上一挂,能救他命者唯小友尔,所以特来以此帮助小友脱困于此,望小友应允,也可以说给小友一个选择。”老人笑了笑,浑浊的眼睛看着陈一鸣,微不可察地眼皮低垂,那浑浊朦胧的双目,似划开界限,清气复苏,将陈一鸣映入眼中。
这般变化一闪即逝,但还是没有逃过陈一鸣的眼睛,陈一鸣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紧盯这眼前的老人,看到这变化,暗道一声:果然……非凡人。
就算是准备进行行为艺术的封狱,此刻也察觉到老人的不对劲,同样带上赤红美瞳,看着他。
不过此刻封狱心里想到的却是,竟然不是来找吾的,这里毕竟有隐情……接着封狱看向陈一鸣,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是因为消散了吾黑暗的气息,被命运之主注意到了,看来得时常关注他的情况了,这或许有助于自己抓住命运之主的尾巴!
“什么选择?”
陈一鸣不知道封狱此刻这脑袋里装得什么,不然一定忍不住揍他一顿。现在主要是眼前这来历神秘的老人。
不过陈一鸣也没那么轻易被炸出来,说出自己有逃脱之法,难保这老人不是金家之人来试探的。
陈一鸣是有办法逃脱,毕竟身上的白棺世界,还有石板门都不是凡物,至于脖子上的铭纹,龙先生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就死皮赖脸的抱龙先生大腿呗!但若是有其他方法,他也不介意知道一下。
但那老人似乎看出来陈一鸣的想法,不慌不忙道:
“我知道两位小友有自己的逃脱之法,但多一种逃脱方法,多一层保障。
老朽看面相亦是知道两位非池中之物,不会在这小鱼塘里夭折,但两位小友一直没有逃离,想必那逃脱之法有什么限制,或者两位小友在顾忌着什么。”
陈一鸣跟封狱两人面面相觑,第一次精神紧绷地看着眼前的老人,他们的逃脱之法,与其说是方法,不如说是除了“魂穿”这件事以外,他们最大的秘密。
然而如今他们最大的秘密就这么被别人猜测出来,仿佛在老人眼中,自己两人如同透明一般,无所遁形。
“先生有何赐教?”陈一鸣死死地盯着眼前气定神闲的老人,那如同枯树般的身躯,此刻却像是经历了狂风暴雨,屹立不倒。
“当不起这声先生,赐教亦不敢,老朽只不过略通演算之术,为救自家孙女一命,特来向小友求助,帮两位小友出去,救我濒危的孙女。”
老人摇摇头,似乎真怕承受不住陈一鸣这一声“先生”。或许是因为陈一鸣有礼,态度温和了些,老人和颜悦色对着陈一鸣道。
“我不通医术,可救不了你的孙女。”陈一鸣下意识想要拒绝,其实陈一鸣对老人还是抱有一丝警惕的,而且他也不知道老人的来历,合不合作,都是另说。
“不需要医术,只不过需要小友放弃一次大道之抉择。”老人看见陈一鸣意向有些松动,老人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清光,转瞬即逝,接着摇摇头,神态如松,看着陈一鸣。
“放弃一次大道之抉择?什么抉择?”陈一鸣皱皱眉,不明所以,于是疑问道。
这句话可不是小话,这里不比前世网络,饭可以乱吃,话也可以乱讲,在网络上重拳出击,拳打养老院,脚踢幼儿园……
这里是修炼社会,大道修行跟所有人息息相关,老人这句放弃一次大道抉择,显然不是一句空话,往轻了说,放弃修道前程,往重了说,这个大道是人修炼根本所在,放弃一次抉择,就相当于放弃自己未来的大道,更可能是未来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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