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沧海。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赵青山将这首诗缓缓念出,他的眼眸里,充斥着浓烈的震惊之色,甚至于全身颤抖,脸上彰显出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仿佛寻觅到了一份宝藏。
“句句写实,句句抒情,柔和且磅礴,这首诗,肯定会流芳百世的,”赵青山双手哆嗦着。“太强了,真的太强了,这个‘李真酷’的诗词造化,比当年的李安生,强出数倍不止呀。真是让我难以置信,我吴国竟有如此才人。”
吴冰雪和年轻评委也将这首诗反复阅读了几遍。
皆为称赞!
“诶,这署名怎么回事?”年轻评委的目光忽然瞥到了纸张右下角的署名上。“这里只有两张纸,一张是陈老夫子的,一张则是‘李真酷’的,可是这个署名,怎么变成李安生了呀?李安生是谁呀,之前怎么没见过,赵老师你是不是拿错了?”
闻此声,吴冰雪和赵青山的目光集中在了署名上。
当即,他二人对视一眼。
“没拿错啊,是从‘李真酷’的桌子上收起来的,”赵青山困惑道。
吴冰雪拧着眉,她扫了一眼广场四周,却没有再发现那对戴着面具的父女。
她急忙问台下的士兵:“刚才那对父女呢,去哪个方向了?”
“我看见他们飞了起来,就不见了,”士兵道。
“这……”吴冰雪愣住了,她看着赵青山,开口问道:“赵老师,刚才你在那个‘李真酷’的身上,有没有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呢?”
赵青山摇头,说道:“没什么印象,他的诗倒是让我一次比一次震撼。只是我想不明白,他怎么在最后的决赛上,署名‘李安生’呢?难道说,他是李安生的忠实粉丝?”
“或许……是吧!”
吴冰雪笑了。
一次比一次震撼的诗词。
她这辈子,只在李安生的身上感受过。
刚才阅读‘李真酷’的诗词时,那种被震撼的感觉,和五年前被李安生震撼时,简直一模一样。一次比一次震惊,一次比一次觉得不可思议。
“李真酷……”
吴冰雪又笑了,她想起曾经去狗儿山拜访李安生的妻子时,见到了李安生的女儿李思磬,恰好那个时候,有同学来找李思琪玩,嘴上称呼的,正是‘李真酷’。
这是李思琪的外号。
而刚才,‘李真酷’是一对戴着面具的父女。
“还算念旧,知道来见我一面,”吴冰雪盯着纸张上那‘李安生’三个字,喃喃自语了一声。“我就知道,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离开呢。”
与此同时,赵青山再一次坚定道:“那‘李真酷’,肯定就是李安生的粉丝。”
“那冠军给谁呀,那李真酷都走了,”年轻评委道。
“走了就算弃权,冠军当然给陈老夫子,”吴冰雪说着,然后将‘观沧海’折了起来,悄悄揣进了怀中。
。
李安生带着宝贝女儿回到了狗儿山。
此时已经是天黑了。
“余磬小姐,这么晚了,山寨里住不下,回余府吧,”余彪对着余磬说道。
“李安生呢?”
“你不是看见他和李思磬出去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你就别等了小姐,熬夜对皮肤不好。”
“别叫小姐,”背琴姑娘瞪了余彪一眼。
“女儿,你怎么了?”两位宋清涟上前询问道,还以为是余彪惹她生气了呢。
背琴姑娘喝道:“呵呵,许久不见,你们倒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呀。”
那股熟悉的玄气弥漫而起。
顿时,所有人吓了一跳。
“是背琴姑娘!”二愣子大惊失色。
“我kao,大王这是带回来个啥玩意?”
“完了完了,大王不在,我们死定了。”
狗儿山的兄弟们乱作一团。
“行了,别逗他们了,”这时,李安生走进了山寨,冲着背琴姑娘说道。然后,他又对众人解释道:“现在呢,每到晚上,她就是背琴姑娘,一到白天,就是余磬,知道了吗?当然,背琴姑娘现在可是一位善良的人,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大坏蛋了。”
“你这是在骂我?”背琴姑娘冷声盯着李安生。
瞧见背琴姑娘这么不给面子,李安生乐呵呵的走上前去,“哎呀行了行了,天这么晚了,你就去余府睡觉吧,山寨这么小,根本住不下的。”
“狗男人,想和李清澜叙旧就直说,”背琴姑娘道。
“嘿嘿,”李安生没解释。
“真是一个渣男,有了李清澜和余磬,还想勾搭我,”背琴姑娘冷哼一声,然后看向余彪,说道:“走吧,带我去余府。”
山寨很小,根本住不了多少人。
除了司马萧一家人,其他人都去余府睡觉了。
半夜,司马萧还准备和李安生再喝点酒,却被小玲师姐拉着耳朵离开了,并小声说道:“人家两口子五年没见了,你这死脑筋怎么一点也不盯事呢?”
司马萧揉了揉耳朵,说道:“小玲,你对我越来越不温柔了。”
“你晚上的时候,何曾对我温柔过?”小玲捶了他一拳。
“嘿嘿,”司马萧贱笑一声。
。
李思磬已经睡着了,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李安生和李清澜关上门,坐在床上。
这五年没见,多少有点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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