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这桌上到是有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状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味道了。还是张全忠自己豪气,说:“大家不要想别的,我们先一同饮了此杯吧?”说着,率先的一口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水,大家也不再黯然,也一同的饮尽了自己杯中的酒水。
伙记又抱起酒坛子来,分别为六只杯子里斟满了酒水了。六人吃了一会儿的菜后,陆安问张全忠:“张兄,这‘翠香楼’做的菜,吃起来怎么样呢?”张全忠答:“这儿的菜吃起来,柔润爽滑,香甜可口,清脆有劲,肥而不腻,真算是京城的一绝啊!”陆安不禁笑道:“张兄称赞得真是悦耳,”那伺候在桌旁的伙记现在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他可从来没有听见过有人这样的称赞他们‘翠香楼’做出的菜的。
陆安举起了酒杯,说:“一者桃花村中,二者京城‘翠香楼’头,唯愿与张兄同饮共醉啊!”张全忠听见陆安的说话,赶忙的举起了酒杯来,回答:“小可也愿与陆兄一醉。”大家也纷纷的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来,六人一同的干尽了自己杯中的酒水。
伙记又抱起了酒坛子,分别为六只杯子里面斟满了酒水。六人吃着菜,一边观看着街景。街上时不时的走过身穿着奇异服饰的外国人,六人看着,也觉得新奇。这一顿饭吃了有一个多时辰,六人直把一坛的老白汾酒全喝完了,十个菜也差不多吃得干净了,便全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六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之后,张全忠问伺候在桌旁的伙记说:“小二哥,为我们算帐吧?”伙记回答:“一共是十二两银子。”张全忠从自己的怀里摸出来银子,递给了伙记说:“小二哥,谢谢你了。”伙记手里捧着银子,向着张全忠一揖说:“谢谢客官。”说完转身走下楼去,将银子交归帐房了,重又走回到楼上来,走到六人的桌旁站立着。
六人观看着街景,又坐了一会儿,陆安问赵宛:“师妹,还坐会儿吗?”赵宛回答:“不坐了。”陆安对大家说:“我们返回吧?”大家便纷纷的站了起来,六人全离了坐,向着楼下走去,伙记就跟随着,六人下了楼,只见店中还是满满的坐着客人,没有一张桌子是空着的,六人向店外走去了,出了店外,那名伙记仍是跟随在六人的身后,一直送了六人一段的路程,陆安对那伙记说:“小二哥,请回吧?莫要再送了。”那伙记回答道:“是,客官走好!”说完向着陆安一揖,然后转回身去,向着‘翠香楼’返回了。六人向着六扇门的总衙返回着。在人流之中穿行着,一路走回到六扇门的总衙门前,陆安对着守在门前的两名衙役说:“吃过午饭了吗?”其中的一名衙役回答说:“回陆神捕的话,我们吃过午饭了。”陆安向着他俩一笑,走进了衙内,六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只见那两名户部的随从还挺立的站在里面,陆安问:“你俩吃过午饭了吗?”其中的一人回答说:“回大人的话,我们吃过午饭了。”陆安问:“是有仆役送的午饭进来的吗?”那随从回答:“是的,大人。”陆安看向张全忠,说:“张兄,先坐吧?”张全忠答:“是。”便在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下了,大家也纷纷的坐下了,大家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后,张全忠对大家说:“小可下午在户部之中还有一些事务需做处理,小可这就告辞了。”说着,站了起来,向着大家抱拳一转。陆安站了起来,欧阳越、赵宛、周有宁也站起来了。都面向着张全忠,‘难答花儿’也站了起来了。陆安对张全忠说:“张兄既还有事,我们也就不挽留了,我们送张兄出衙。”
大家陪着张全忠向衙外走着,那两名户部的随从紧紧的跟随在大家的身后,大家陪着张全忠走出了衙外后,还是不愿返回去,便继续的陪着张全忠在大街上行了一段的路程,最后,是张全忠对陆安说:“陆兄,送君千里,终需一别,陆兄就送我到这里吧?”陆安看着面前的张全忠,原来的张秀才,心中充满了矛盾,终于开口说:“张兄此去山高水远,望自珍重!”张全忠答:“陆兄也望珍重啊!”随后,又向着赵宛、欧阳越、‘难答花儿’、周有宁一一做别。然后领着那两名随从望前面走去,五人静静的立在街上看着张全忠的背影消失在人流当中了,陆安对大家说:“我们返回吧?”大家一同的返回身,向着总衙走回,走进了衙中,走回到里间里面,大家全坐下了,喝了一会儿的茶水。
陆安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神情十分的黯然,赵宛看着他,问:“师兄,何以如此的颓唐呢?”陆安回答:“我的心里现下十分的矛盾啊!”赵宛问:“为何呢?”陆安回答:“我们为朝廷荐才不错,但这张秀才此去定然是有死无回的,如此说来,我们到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呢?”赵宛听了他说的这番话,也是默然无语了。里间里静了好一会儿后,周有宁开言了,他说:“好男儿立志报效国家,虽身死而无憾的,这张秀才能为国而尽忠尽命,想来,他是无憾的。”停了一会儿,又说:“我们何尝又不是如此呢?”陆安听了周有宁的话后,心里好受了些,自言自语道:“想那张秀才于赋闲在小小的桃花村中之时,便以立下了报国的死志了,如此看来,真是我辈中人啊!”赵宛接着说:“既然是这样,你算是成全了张秀才的了,不必加以自责的吧?”陆安释然一笑说:“是啊,我辈中人才辈出,国家平安有望,黎民福祉可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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