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琵琶琴声悠扬的奏着,似瑶池的仙乐飘进所有人的心田里面,将所有的心儿带入了九天之上那似隐似存的宫阙之中,白云是轻纱,彩虹是小桥,轻风吹动凤凰的尾羽,仙子在烟幕中飞行,飞天在空无中舞蹈。白鹿在云上纵驰,天水扬起阵阵的微波。
陆安与周有宁的身形模糊成黄山不老松下的两尊天然形成的石像,对着千年不损的石盘。思考着盘古化五岳以来一切天地间的玄机。
在欧阳越的耳中,赵宛此时的琵琶弹奏有如天簌之音。竟连带得使这间屋子也在琵琶琴音里成了神仙隐居的洞府。
人世间还有哪一个下午能比这一个下午更能使人感觉到逍遥自在的呢?
窗外,在夏蝉不断的鸣叫声中,大地送走了红红的日头,迎来了微露白光的月亮。轻风不断的吹拂动柳树的枝条,象无数双孩童的小手,招唤着无邪的梦乡。
里间的门房被推开了,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赵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静静的喝着茶水。赵宛问陆安:“师兄,不知道杨叔叔目前在处理什么事情,是否需要我们的帮助呢?”陆安回答:“杨总管自有他的安排的,我们只需要应付我们的敌人就行了。”周有宁说:“已经是第八位十恶帮的堂主被我们击毙了。”陆安说:“是啊,相信不久之后,我们就能尽除十恶帮这里通外国的恶帮了。”欧阳越说:“真不知道那鞑靼的第一谋士‘都忽先尔’近来又有什么样的计划啊?”陆安答:“我想那‘都忽先尔’在没有除掉我们之前是不敢有所行动的,因为我们的存在是他的任何计划的阻碍。”欧阳越想了想说:“那么‘都忽先尔’现在最首要的就是想办法对付我们了。”陆安答:“我想是这样的。”赵宛问:“可是,目前看来,那‘都忽先尔’想出来对付我们的办法好象很无效啊。”陆安看着赵宛笑了,说:“师妹,我们可千万的不能大意的,现在看来好象一切都很顺利,但我们需防着横生波澜,突起险象。”赵宛向着陆安一吐舌头说:“师兄,就你小心,”陆安笑看着赵宛还没有说话时,欧阳越对赵宛说:“宛妹,陆大哥小心不是错。”赵宛听见欧阳越对她说的话后,婉尔的一笑说:“我是在夸我师兄呢。”欧阳越向着赵宛笑了笑。
‘难答花儿’轻轻的打了一个呵欠,赵宛听见了,偏头看着‘难答花儿’对她说:“妹妹,我先送你回房去睡觉吧?”‘难答花儿’答:“我还不想睡觉,听听你们谈话很有趣的。”赵宛说:“也好。”赵宛对欧阳越说:“上一次来的那怪人,就是那自称叫作‘恶灵奴’的,那人的刀法可真是非凡啊。”欧阳越回答:“是的,那‘恶灵奴’可真是劲敌啊。”又说:“若来的敌人全是那样的,可就有我们忙的了。”赵宛向着欧阳越一笑说:“不过越哥你的武功是正在增长的,我们有什么可耽心的呢?”欧阳越答:“我也是一边打,一边的琢磨的,没想到自己琢磨出了一点儿的进步。”赵宛说:“有进步就好,管它进步的多少呢?”陆安说:“每次进步一点点,累积起来就是一大步。”欧阳越谦虚的对陆安说:“陆大哥说得对的。”周有宁说:“欧阳兄弟的剑术现已经难逢敌手,加以时日定能如欧阳华老前辈那样的有所大成的。”欧阳越对周有宁说:“谢周大哥的鼓励,我一定勤劳用功的。”周有宁看着欧阳越笑了笑,说:“我相信欧阳兄弟将来定有大成。”欧阳越向着周有宁谦虚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五人谈着话,不知不觉的到了亥时了,陆安向着窗外看了看,看见已高过柳树的月亮,转过头来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吧?”大家便纷纷的站起来了,走回各自的房中去了,赵宛先送‘难答花儿’回到她的房中,为她关上了房门,自己走回自己的房中,放下了手中的琵琶,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早晨,天空中没有太阳,阴阴的,远处的乌云向着这边飘了过来,地上闷闷的,没有一丝的风,这情形,天是要下雨了。
院中,欧阳越正在练剑,森白的剑影在院中闪烁着,耀动着。赵宛看看欧阳越又抬头看看天,她正在耽心,要是一会儿下雨了,越哥可要淋雨了。她走回自己的房中取了一把油纸伞走回来,拎着伞,抬头看看天,远处的乌云渐渐的近来了。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风。赵宛看着欧阳越,欧阳越已经使出了‘移影法’,赵宛只能看见院子里一团青影在闪烁,跃动了。
突然,刮起了一阵的狂风,将地上的尘土都扬了起来了。赵宛眯起自己的眼睛,伸手挡在自己的眼前,这风刮得院中柳树的枝条张狂的扬动。
‘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她的一只手也挡在自己的眼前,生怕灰尘吹进了自己的眼中,她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对赵宛说:“姐姐,这天怕是要下起暴雨来了。”赵宛也用拎着油纸伞的那只胳膊挡在自己的嘴边回答:“是的,一定是要下雨了。”又说:“‘花儿’,你先进里间里去吧。”‘难答花儿’回答:“好的。”说完,就向着里间里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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